的金发穿过他的指尖,滑过他衣袖上用丝线绣出的一行行精巧的针脚,像许多漂亮的缎子一样淹没了萨塞尔的手掌。贞德身上散发出一股汗味儿,那是奔波了一整天之后又要勉强做弥撒却没来得及洗澡的味儿。
卡莲注视着他像抚摸家猫一样,指尖穿过沿着他膝盖上那张脸垂落的金发,发丝间迸发出火花。如洗的月光在她陷入梦中的、柔美的脸蛋四周洒落下来,为她长长的睫毛镀上一层银白色的光。
“你会在她醒着的时候这么做吗?”
“应该是不会的。”萨塞尔打了个哈欠,“她睡着和醒来的时候是两个人。”
“......是这样子啊。看来你完全不避讳自己的想法,这也是一个百年老棺材与众不同的地方吗?”
“你的说法稍微有点破坏别人的心情,”萨塞尔平静的说,“我不否认我是百年老棺材,但你能别老是提这一茬吗?”
他弯曲手指,挠在贞德光滑的下巴上,听到她在梦中发出像猫一样的哼哼声。
“一般的男人是绝对不会像你这样做的,所以我认为百年老棺材这个称呼很适合你。”
“拜托,你能别这么说吗?我又没干什么出格的事情。”
萨塞尔懒洋洋的靠在椅背上,继续挠贞德的下颌。
“心怀胆怯的男人只会全身僵硬的任由她躺在你腿上,心怀欲望的男人会把手伸向很不好的地方,但你的动作很自然,我觉得你比较像是老爷子在照看孙女睡觉。”卡莲说。
“错误!”萨塞尔摇摇头,语气表现出无趣的样子,“我可不是老爷子在照看孙女睡觉,我只是喜欢顺其自然发展到某种程度后再揭露一切而已。”
“听上去挺恶心的,这是你活了一百多年的特殊性癖吗?”卡莲转过脸来,用不含感情的语气指责他,“不过,你对这些事确实看的很明白,至少比她明白。我觉得,你们这样确实很像是......”
“不要再和我提狗和主人的玩笑。”萨塞尔打断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