点!”
“我没听说过这种理论,一定是你在胡说。”
又一个鬼影,左边更远的地方,越来越近。
萨塞尔没在意那东西,只是继续抱着怀里的人向前跑。“很近了。”贞德说。
她左手搭着萨塞尔的肩膀,然后,薇奥拉伸手握住她的手腕,用力提起。靠着这点力量,贞德勉强直起来一点身子,脸色苍白。她用冷漠的视线注视着不断后退的走廊,沿着一扇扇或是张开或是闭合的破旧门帷扫视:
“出去之后第一件事是给我提供治疗,并做好战斗的准备。这迷道的出口是邪教徒张开的,外面也肯定会有邪教徒在驻守。”
隔了一会,她又皱起眉头,“你的右手又硌着我腰上的裂口了。”
“你破事真多。”
“我吩咐的每件事对你来说都是至关重要的谕令,你懂吗?”
贞德将脑袋靠在薇奥拉搭下来的小腿上,注视着浑身火焰缭绕的眼镜蛇一口吞下那团鬼影。
背后传来猫头鹰扑扇翅膀的声音。
“不懂。”萨塞尔呸了一声,然后加快步伐。
在前方,走廊正中央的道路上凭空撕开一副门帘,隐约透出皎白的月光。迷道入口,从外神的迷道通往现实世界的迷道入口。
萨塞尔把贞德靠在树上,薇奥拉从他肩头跳下来。他开始点燃备用的灵体向裁判官体内灌注生命力,愈合她的伤口。月华透过层层叠叠的树枝和墨色松树,落在柔软的草地上。初夏的夜晚森林里充满了奇异的寂静,似乎临近尾声的不只是白日的阳光。
她身上的伤口渐渐愈合。
也就是突然间,一柄血红色长刀精准地穿透了萨塞尔的心脏,他跪倒在地,盯着从自己胸前凸出的刀刃。
贞德目光呆滞的看着一只女性的手将刀刃拔出,黑巫师则一头栽倒在她怀里。
“喂!你——”她慌张的喊起来,抱住黑巫师的肩膀。
萨塞尔感觉到贞德呼吸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