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声调说,“你去问我所监督的宗教法庭告解记录吧,去问我焚烧过邪教徒的圣罗瓦托广场吧,去问我在断头台那个寡妇身上执行过斩首的罪人吧,我从没听说过谁敢怀疑我有问题!”
“进过断头台的人脑袋都没了,你是准备躺在她身上睡出个孩子来回答我?”
“你懂什么!?”贞德瞪着他,“我就是能让她怀孕!”
“你真幽默。”
她脸色变得更阴沉了。
“黑......萨......啧,被迫称呼你的名字感觉真憋屈。”
“口气放轻松点,你手里还拽着我的尾巴呢。”
“救命的绳子当然得捏紧,不然我脚滑掉下去怎么办?”贞德说。
“你害怕站在高处?”
“我吗,我当然不怕那个,我只是不想在莫名其妙的地方死掉,——一个脚底打滑摔死的裁判官,——而且还是在梦里,这实在太可笑了。”
“说的真好,但我感觉你的人格已经完蛋了,你已经快和我的尾巴坠入爱河了,你有没有考虑和它结婚?你能让这条尾巴怀孕吗?就像你能让断头台怀孕那样。”
“......”
贞德死死地瞪着他;被这种眼神盯住还是挺难受的,连萨塞尔也不例外。
这时,楼梯尽头响起一个声音,说道:
“我找到进入钟楼的门了,萨塞尔先生!”
两个人一齐转头望去,阿斯托尔福就在楼梯尽头的拱廊入口出向他们招手。
同一时间,城市的另一侧。
雨落下来。如果一座城市足够古老,老到它诞生的年代都被遗忘,再加上无人维护的荒凉,那它的建筑和街道就会脏到发亮,墙壁也会剥落层层蜷曲的表皮,浸透衰败的岁月残渣。梦中的佐贝德城,就是这样一座古城。
纳斯卡尔在城市高层跪着,面前是断裂的街道,身后是刚刚铺设好的新路,他神情茫然,面色也有些呆滞,只是一点点的跪伏着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