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差点带着我一起烧死,你说我父母有没有给我讲过?”
“哦......抱歉。”黑巫师耸耸肩,现在他觉得还是终止这个话题算了。
贞德啧了一声,没再说什么。
他们继续向望不见尽头的地平线走去。天色也是黑森森的,和地面毫无色差的连在一起,像是一整张扁平的画布,很难分辨出方向。
从一处很浅的水洼里传来号哭、谩骂和凄厉的低沉哀鸣声。那片池子他们刚刚走过去,深度甚至不到脚底。几缕白色线条勾勒出的水花泛起来,钻出一个瘦的像竹竿似得成年女人,只见她脸上没有勾勒出瞳孔,只是空荡荡的一对黑色眼眶,线条在她眼睛下面划出两道痕迹,也不知道是血还是眼泪。他们见过这个女人——在刚才的大厅里,怀孕的那位就是。
她很慢地爬出水洼,膝盖以下都被切断了,只有两截光秃秃的大腿贴在地上。她的十根手指抠在湿地里试图前进,却深深陷入松软的泥浆,挖到满指甲都是泥,却动也无法移动。
黑巫师随手丢过去一道很微弱的射线。
射线直接穿过了那女人,然后没入水洼,就像是光束穿过了一片玻璃。
“......这玩意没有灵魂。”萨塞尔说,“或许它只是梦境中的异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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