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上去——她是一个轻盈而恬静的年轻女性,可给人以深刻印象的——是她那种在冷漠和狂躁间来回波动的表情。即使是不善于观察的人,也一样能够得出此人极其难以相处的结论。
此时的贞德一身满是灰尘的黑衣,两臂用铁索束缚,悬挂在天花板上,嘴唇半闭着,因为缺水而显得干燥。不过,那紧闭的弧度倒是表明了她心情到底有多遭。
我的心情也很遭,萨塞尔摇了摇头,和一个焚毁者合作......简直匪夷所思。
“你看够了?可以放我下来了吗?你很多年没有碰过女人了?需要我砍断几个异教徒的脑袋给你排解生理问题吗?”
他无视了正在发出恶毒诅咒的裁判官小姐。
“放你下来当然没问题,”他打了个响指,并沟通了另一个古老的迷道。于是,贞德看到,异教徒手中了一卷虚幻的羊皮纸——没有笔。接着,他走到贞德面前,面无表情对她说,“我这个人向来珍惜生命,而且我对单方面的束缚不是很放心,所以请你签下这段契约,以作为我们能够建立友谊的保证。”
“......我不识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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