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谓了,先商量一下逃走的事情吧,异教徒。我可不想死在异族的魔巢里。不过在这之前,出于礼仪考虑,不应该先来互相交换一下姓名?”她并未换上柔和的语调,或许她根本就不懂柔和这一概念应该怎么理解。
“你可以称呼这具身体原本的姓名。”开玩笑,谁会和焚烧者谈礼仪?
“不好意思,这位骑士先生前几天刚在我手底下干活,我还没来及记住他叫什么名字。啊——太不妙了,看来我是没法给他悲惨的灵魂祈祷了。那就这样吧,祝他的尸体不会喂给地牢的守门犬。”她沉默了一阵子,不怎么长,也不怎么短,他认为这女人一点诚意都没有。片刻之后,她再次开口说,“好了,结束。所以说,你叫什名字?异教徒。”
“你说的时候注意一点,我现在用的就是他的身体。”
“啊啊,你这人事可真多,这种时候不是应该一起来为他们祈祷吗?连我都难得的使用了自己的同情心,还是你作为黑巫师根本就不存在同情心的?”
“萨塞尔·贝特拉菲奥。”说出这个名字时,他的声音中带着有气无力的恼火。一股怪异的法术禁锢了这具身体,使他无法说出精心编造了若干个来历的虚构姓名。
“没听说过,估计是那里的不知名小巫师吧。这可真是糟糕,我居然要指望一个转生到死囚身上的黑巫师来救场,”她幸灾乐祸地说,“你可以叫我贞德。”
这句话并没有使他挂起尴尬的表情,毕竟他已经像只老鼠一样逃了七年多了,因而他也只是用嘲讽的语气回答道,“我也没听说过你,估计是哪里的乡下村姑晋升的无名裁判官吧,除了像个狂信徒一样焚毁异教徒之外什么都不懂的那种。”
“呵,禁制带给你的感觉好吗,毕竟——在重要信息上,你可是无法口吐谎言的。而且你的生命就联系在我的生命上,”贞德同样用嘲讽的语气回应他,“这就是来自我主的力量,这有令你感到开心吗?倒霉的异教徒——转生到异族死囚身上的蠢货。”
“这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