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好。”
“你等等。”聂耳解下腰囊递给李蝉,“先拿去。”
李蝉掂了一下,里边有些铜板和二两左右散碎银子,往腰带上一挂,“谢了。”
聂耳想了想,说道:“卖画看缘分,求疏文的倒是不少,不过有些犯了大恶,我就算给你介绍你也不会干。昨天倒是听说真武门边有个老铁匠……”
铜壶里的水开始有烧滚的迹象,门外传来脚步声,一个少女的声音没进门就开始嚷嚷:“吴贵那只老狗老乌龟,敢来占我便宜,被我扇了三个巴掌,阿娘,我是不是便宜他了?”
话说到一半人就进来了,已经过了二八年华却没结发穿笄,头发只用根青丝带绑着。一眼看到聂耳,正要问候,又见到李蝉,一下睁大眼睛,惊喜道:“阿叔?”
李蝉笑着回了声:“空空儿。”
聂空空一下窜过来,上下看着李蝉,殷勤道:“阿叔怎么来了,不是去青雀宫当神仙了吗,可习得了飞剑之术?飞剑呢,飞剑何在,我听说剑仙把飞剑藏在嘴里,张口就杀百人,金气入体,连血都是银的,阿叔,你告诉我,这些是不是真的?”
“去帮阿娘吧。”聂耳挥挥手,“我和你阿叔还有事要说。”
“阿爹!”聂空空不情愿道。
“乱喊什么?”顾九娘横了聂空空一眼。
“阿爹,阿爹,聂叔就是阿爹,阿爹,你说是不是?”聂空空毫不示弱地看着顾九娘。
“也不知是谁的野种。”顾九娘淡淡说了一句,不再说话。
聂空空脸色一落,嘀咕道:“江湖儿女,不可与妇人计较。”
李蝉道:“空空儿,近两年武艺可有精进?”
“自然。”聂空空一下又呲牙笑起来,“寻常几个壮汉都近不得身呢。”
“改天再考校你。”李蝉笑了笑,转头对聂耳道:“三郎刚才说到真武门了。”
“真武门边那老铁匠,叫做程炼。”聂耳答道,“听说患了恶疾,不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