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传出了一个“哑娘”的外号,后来是聂耳为她赎身。
“好点了,但治不好。”
聂耳摇摇头,引李蝉进了里屋。
屋里布置素雅,地上放了坐垫长条案墙上挂了琵琶,壁柜里摆着个素净的白瓷花瓶,格子窗边立着一架竹篾编的屏风,屋子上半部有极淡的轻烟缭绕。
“好香啊。”一进门李蝉就走向屏风,“九娘点的什么香?“
屏风后的小桌上摆着红漆神龛和瓜果,李蝉看到屏风后的景象时,顾九娘刚好把神龛的帘子放下,顿了顿,才说:“神都香。”
李蝉笑了一下,点点头,没再问什么,丹眼却见到了神龛里一道人首鸟身的斑斓影子。
妙音鸟,倒不是害人的妖物。
李蝉放了心,回到条案边席地而坐。
聂耳笑道:“兄弟在青雀宫求仙问道,怎么舍得下凡来了?”
“只上去看了个门,门看完就被赶下来了,得找点事做。”
李蝉的话让聂耳一愣,正好顾九娘从屏风后拿了炭,他起身说了两句我来,一边在泥炉烧炭一边笑道:“也好,也好,道门讲一个断情绝性,你要做了神仙,哪还记得我这凡夫。”
“怎么成断情绝性了?”李蝉莞尔,“就算太上忘情,也不是青雀宫的道统。”
“说你断情绝性也差不多了,晴娘在晋义坊等了你两年多,这半年你断了联系,要不是我不时送些粮食过去,她怎么撑得下来?她虽然是你嫂子,可你敢说对她没那个意思?”聂耳说着露出意味深长的笑,听到木屐踩地板的声音回头一看,顾九娘拿着水瓢进来给了聂耳一个白眼,这汉子立刻收起笑容,但还是压低声音对李蝉说:“我看她对你有意思,不然,这般年纪的女人,怎么不再嫁?”
“不关你的事儿。”李蝉没搭理聂耳的话,“我急用钱,给我找点事做。”
“要钱?”聂耳沉吟了一下,“像以前那样,卖画,还是给人代写疏文?”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