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村民们的逐渐播种和开荒,地表水塘与河里的水均消耗得挺快。
加之陈元鹰这一行人还比较讲究,隔个两、三天就要烧水沐浴,耗水量大,均是从各井里与河里频繁取水,所以,从前天起,位于上游的新石村就断流了,好在下游还有一处水塘,勉强为河里提供了些许的水源。
但这河里的水太少,位于下游的聂河村,为了保证自家村里农田的浇灌,自然不肯让新石村的村民前来打水。
相持不下,双方往年都习惯了抢水,今年也直接动起手来,目前已重伤四人,两村各两人,其中聂河村的那一人还是聂维民的远房堂弟。
聂河村内就有一位跌打郎中,所以聂河村的伤员是就地处理,新石村的伤者则往邻村杜郎中家里送了。
正是邻村的人知道了这事,才赶紧来通知州衙。
小半个时辰后,在一片尘土飞扬中,陈元鹰一行人来到了斗殴现场。
黑着脸的毛真已经率一队穿着陈旧号衣的持刀衙役们暂时控制了局势,双方的村民皆在各自的村头田间怒目而视,互相大骂。
陈元鹰顿时有点懵。
这帮乡民们操的土话,他一点也听不懂!
系统突然在他脑海里播放:“叮,宿主需要了解封地居民的心声,特赐你龙州与庆州两地的各种方言能力。”
而后,陈元鹰突然就能听懂眼前这帮村民们的骂话了。
“特娘的聂姓人,良心被狗吃了,敢断我们的水,我咒你全家死光光!”
“打!打死他们姓鲁的!个个都是头顶长疮脚底流脓的坏东西!!”
这时,见陈元鹰他们到了,毛真黑着脸,将身旁衙役特意拿着的大锣使劲一擂,凶相毕露:“都给老子闭嘴!”
“锵”的一声震耳的锣鼓声响,顿时盖过了众村民们的大骂,惊得他们下意识地收了声。
陈元鹰顿时赞许地看了毛真一眼。
他身后的王府诸属官们亦是纷纷满意地看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