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如何能心服?”
“这竖子!当真是让人头疼。”
诸葛亮又是叹了一口气,说道:“虽然此子所为,是恼怒宦官乱权,情有可原,但做法却太过阴损。那羊毛之事,他是立了大功的,本该奖赏,既然他不愿意要,那便罢了。”
“压一压也好。”马谡再次宽慰丞相道,“他年纪尚小,若是当真让他做了那南乡县令,只怕让人觉得太过。”
“汉中荒凉,那南乡县又是刚分出去的新县,本就没什么东西,且让他去那里胡闹一番,又碍什么事?”
诸葛亮却是不同意马谡的说法,“再说了,那廖公渊,未至三十,便当上长沙太守,不是更过吗?当时长沙可是重镇,太守更是重臣之位。”
“只是可惜,这竖子自己折腾,又把这职位弄丢了。”
诸葛亮咬牙道,“我当真是怀疑,那竖子是因为提前知道自己要成为县令,这才故意这般。”
“提前得知?他又如何提前得知?”
马谡有些惊讶道。
诸葛亮又是闷哼一声,没有说话。
如何提前得知?当然是因为自家细君写信说的。
当时他立了大功,偏偏又因此恼了魏文长,以致魏文长跑去他那里闹了一番,让他受了不小的委屈。
作为公正严明的丞相,虽然看不惯这家伙,但肯定也要赏他的嘛。
再加上自家细君又担心他年少,容易激起血气,这才在给他的回信里提前透露了一下准备奖赏他的事情,哪知……
唉,这家国大事,果真是不能与妇人说。
诸葛亮又是长叹一声。
张夏侯氏作为皇后的阿母,申请入宫看望女儿并不是什么难事,再说了,皇后如今怀孕,正是需要有经验的妇人陪伴,作为生过几个子女的张夏侯氏正是最好的人选。
“阿母快一些。”站在庭院里的张星提着裙裾,脆声喊着。
自冯郎君去了汉中后,她就没借口去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