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要担心他是不是心志消沉了。”
这个冯明文,在丞相心中,当真是分量极重。
当初听说他想离开锦城去汉中,丞相还担心了好一阵他是不是心灰意冷了。
甚至在他离开锦城后,还时时派人暗中跟着。
后来听说羊毛之事,虽然丞相表面没有说太多,但作为他的弟子,又如何不知丞相心里的喜悦?
那时丞相一天里可是踢翻了好几次门槛呢!
“他闹出这般事,便算得上是品性有亏,如何能牧守一方?”
诸葛亮长叹一声,“每每想安排他职位,总是要折腾一番,我便是厌烦他这一点。这般才华,为何就不能踏实一些?”
“此事,又无多少人知晓,丞相何须担心?”
马谡自然知道丞相说的是什么事。
如今的沮县,因为收羊毛的关系,已经渐渐成了一个与胡人交易的场所。
现在逐渐入冬变冷,胡人大多已经散去,但那里本就是汉胡杂居之地,所以也有胡人半定居在附近。
虽然如今没法大量收羊毛,但总还是有些零星的胡人过来。
汉中冶监丞黄皓,前些时日私自去沮县与胡人交易,被武兴督何忘抓住,闹出了好大一番事情。
此事报到丞相这里,让丞相大是恼怒,报与宫里知晓的同时,直接就判了他一个死罪。
再后来接到李遗的公文,这才知道是这黄皓找了冯明文麻烦,被冯明文设计了一次。
死罪已经判了下去,而且那黄皓本是黄门,如今出了宫外,得了一点权势,便如此大胆,就算是罪不致死,也是要重罚的。
宦官乱权,乃是大忌。
而其所作所为又确是该死,所以自不会更改。
但那冯明文有恃无恐的模样,却也是同样是惹得丞相大怒。
“无多少人知晓,那也是有人知晓!”诸葛亮闷哼一声,“那何家三房刚刚投靠过来,若是看到我如此徇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