午只是刚开场,晚上要更热闹……”
“二等护卫官,孔穆托,”哥洛佛冷冷地道,顺便换位到车窗前,挡住一个在二层楼上向泰尔斯温柔眨眼的漂亮小姐姐:
“殿下还有事要办。”
“当然,当然……”
孔穆托讪讪道歉,偏头看向几个等马车降速就腆脸围上来的“本地老乡”:
“不,我们不需要导游,也不需要介绍,更不需要……喂!别拽我的缰绳!好吧,这些钱拿去,少来烦我们!”
护卫官气急败坏地打发走这些热情好客的“地陪”。
显然,在这一点上,孔穆托没有撒谎,他确实不擅长这样的场面。
马车再次向前行驶了一段路,转过几个弯,路过一群血气方刚,对不同姑娘美人们评头论足的年轻贵族。
看看他们,是如此自信,轻狂,安逸。
泰尔斯默默地对自己道。
不像自己。
年纪轻轻,却已重压在肩,束缚遍身。
暮气深藏。
少年自嘲地苦笑道。
他们驶出热闹的地带,孔穆托这才靠边停下马车,指向街道的另一头:
“瞧,那就是‘一夜艳遇’,位于红坊街核心区的前端,地段不错。”
泰尔斯探出头。
出现在他视线远端的,是一间华贵大气,人来人往的屋宇。
屋外的掮客们讨好谄媚,热情无限,台阶上的鸨婆们挥舞手帕,笑意喜人。
更别提窗口和阳台处的莺燕美人们,可谓千娇百媚,繁花似锦。
那就是贝利西亚开的……会所?
一夜艳遇?
但是不知怎地,少年觉得它莫名眼熟,却又有些陌生。
“有些新,”哥洛佛皱眉观察着‘一夜艳遇’的建筑外观,道出他的疑惑:
“跟周遭格格不入。”
孔穆托再打发走一个想凑上来介绍生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