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单,但是你有下面吗?”
“你怎么知道没有?说不定掏出来比他还大呢!”
“那……让我先试试?嘿——”
“哎哟你还真来——快松手!看我不挠死你个小贱货儿——”
“哈哈哈——假把式,我们啊,永远也变不成男人的!”
“哼,那又怎么样,我这样就挺好,再说了,男人们这儿可没有我们大……”
“是嘛,让我看看,也许是被我揉大的呢?”
“诶你还来——啊,我好不容易才绑紧的内衣带子!”
泰尔斯听得面红耳赤,努力板紧脸色。
她们有的姿态优雅浑身清贵,有的体态诱惑气质性感,有的眉目传情勾魂夺魄,有的凄楚娇弱惹人怜惜,有的千娇白媚妖娆多姿,有的端庄素雅冷若冰霜。
她们或惊鸿一掠显露真容,换来客人们的注目与惊呼,或呵呵发笑掩面退缩,勾起夹杂期待和失望的叹息,或放肆浪荡地轻轻勾指,引动男人们的热切疯狂。
“说不定是你的那位相好?给你留家徽,说要来娶你的那位?”
“你好讨厌哦……”
“哼,又一个谗身子的负心汉罢了……”
“或者一个被爱情冲昏头脑的傻老帽?”
她们就像童话故事里在森林中影影绰绰,淘气探头的美妙精灵,东躲又西藏,此起而彼伏,时而现身时而神秘,时而热情时而冷酷,时而脉脉含情时而爱理不理,时而纯真圣洁时而搔首弄姿,勾得观者们心中痒痒。
令人恨不能放下一切,随之而去,穷根追底,一睹真容,登堂入室,一亲芳泽……
啪!
哥洛佛把手伸出驾驶座,面无表情地挥出一巴掌,把仰头出神得忘了正事的孔穆托拍了回来(同样把大开眼界的泰尔斯惊醒回来)。
“抱歉,咳咳,”孔穆托摸着生疼的后脑勺,尴尬地道:
“我来过这——当然是因为公务——几次,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