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压,软倒在地上:
“好吧,好吧,无论你要什么,我,我什么都给你。”
他彻底崩溃,真真正正地涕泗横流,泣不成声:
“只要,只要别告诉公爵……我,我……我只想在退休前捞一笔……我的家人……”
拉斐尔笑了,笑得很开心。
“欢迎来到王国秘科,摩斯先生。”
他满意地俯下身去,扶起颤抖不稳的达戈里:
“别担心,有了我们的照顾,你还没那么快退休。”
达戈里呆怔地看着眼前的年轻人,脸上只剩下麻木。
房间的另一端,泰尔斯嫌恶地回过头来:
“这就是你们招募人手,笼络人心的方式?”
轮椅上的黑先知轻声一笑:
“我知道,您看不起这种手段。”
“我不是看不起,只是……”王子摇摇头,不适地道:
“这让我想起诡影之盾。”
“这就对了。”莫拉特轻嗤道:
“因为这就是我们的分工:我们待在黑暗里,负责干脏活儿,您站在阳光下,负责谴责脏活儿。”
“合作愉快。”
泰尔斯瞥了黑先知一眼,眉头越来越紧。
玻璃的另一头,拉斐尔终于安抚住了崩溃投降的达戈里,重新把他安排到椅子上。
“现在,您能回答我的问题了吗?”
达戈里双眼通红,正拿着一张手帕抹着鼻血的他,愣愣地抬起头来:
“什么,什么问题?”
拉斐尔耐心地重复道:
“为什么,为什么王国未来的酒业没有前途?”
兴许是被这十几分钟里的经历吓到了,达戈里愣了一会儿,这才反应过来。
“对,对,”酒商悻悻地回答道:
“虽然之前一直只是流言,但是昨晚确认了……”
“现在,全国的酒商们应该都传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