拉斐尔侧过头,邪气一笑,投下最后一根稻草:
“毕竟,你知道,王国秘科,是不能非法刑讯的嘛。”
那一秒,达戈里狠狠一抖!
“什么,你说你们是王,王什么科?”酒商呆呆地问。
荒骨人只是笑笑,随即转身离开。
“等一下!”
“我想起来了,想起来了!“
也许是最后一句话威力太大,达戈里扑下椅子,惊慌失措地从地上爬起来,话里带着哭腔:
“今天有一大笔资金周转回来,我保证,那些被欠薪和欠款的人很快就能收到款子,还有大笔富余,我想全部捐献给小哥你个人,或者你们的部门,支持工作……你们能不能,就当我没来过这里……”
但拉斐尔笑容邪恶,不为所动:
“别担心,你跟凯萨琳老大很熟对不对,当你出去之后,血瓶帮一定会好好招待你?”
“或者我听说,翡翠城的惯例是开一艘船,带人出海,无论在公海上发生了什么,都与王国法律无关……”
他眯眼笑笑:
“我们想管也管不到呢。”
似乎拉斐尔每说一个词,达戈里都能想起什么。
结果就是他的哭腔越来越重,目光越发惊恐:
“不,不,不,求求你,你这……你这等于是杀了我……我,我也是王国的公民,你们不能见死不救……”
拉斐尔反应过来,歉疚地笑笑:
“哪里,鸢尾花公爵那么胸怀大度,平易近人,也许他不会在意?”
“毕竟,你有那么大一家子,也得养家嘛。”
养家。
达戈里一个哆嗦,他呆滞在原地,愣愣地望着拉斐尔。
拉斐尔笑容如故,愉快地回望他,耐心等待回应。
过了整整十秒钟之后。
“该死。”
终于,在拉斐尔的目光下,达戈里承受不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