信任,但乔二却像是一只打不死的小强,依旧存在,两人之间被他无意中弄成了均衡的局势。
这是本能吗?
赵顼有些沾沾自喜。
“所以责打他一顿,这是削弱他的威信。”赵曙笑道:“张八年身手好,可他却被人搀扶着离去,这便是知晓了我的意思。”
“那另一半呢?”赵顼觉得另一半就是马毕之死。
“另外一半?”赵曙淡淡的道:“闻小种一人就能发现闻先生的踪迹,皇城司多少人?无用之极,我若是不处罚张八年,以后谁会认真做事?”
“是。”
赵顼的沾沾自喜全消失了。
原来马毕之死赵曙压根就没在意,他在意的是这两样。
赵顼觉得所有人都猜错了自家老爹的心思,包括沾沾自喜的自己。
稍后他出宫,一路去了沈家。
“姐姐,看我!”
沈家很热闹。
来玩耍的包绶又爬上了屋顶,单手拿着一柄木剑,昂首作器宇轩昂状。
果果站在下面跺脚道:“包公会生气的,快下来!”
“不下!”
包绶在家因为爬屋顶的事儿已经被打过几次了,这让他觉得家里就是一个牢笼,唯有沈家才是自己施展才能的地方。
沈安站在屋檐下,脚边是花花,那只贱鸟在屋顶上打盹。
“快下来!”果果怒了,说道:“再不下来,回头做的点心就没你的份了。”
“好啦好啦,女人真烦!”
包绶咬着木剑,手脚并用的爬了下来。
他爬下来的速度很快,看着真的很灵活。
闻小种就在下面,木然看着他。
落地后,包绶得意的道:“姐姐,明日咱们去皇宫里吧,他们说里面的屋子更高大,爬起来会更过瘾……”
果果叹息一声,“你不怕包公吗?”
包绶得意的道:“我怎么会怕爹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