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平淡无奇。
畏惧产生于无知,当你知晓了一切之后,畏惧就会消失。
赵曙是君王,他希望自己能知晓一切,但这次被破坏了。
“臣,有罪。”
张八年低头,没有辩解。
“你倒是乖觉。”
赵曙放开书,眼神中多了玩味,“来人。”
“官家。”
门外进来两个大汉。
赵曙盯着张八年,说道:“拿下,痛责。”
“是。”
他在看着张八年,在他身后的屏风后面,一群气息细微的男子在等候着信号。
张八年没有动,纹丝不动。
直至有人按住了他的手臂往上提,他才顺从的跟着起身,然后转身出去。
赵曙漫不经心的在看书……
赵顼看着张八年被带出去,心中有些难过。
这便是帝王吗?
他知道了。
一张长凳,两个颤抖的内侍。
张八年被绑在凳子上,低头等待着。
陈忠珩走出大殿,昂首道:“打!三十!”
三十棍对于普通人来说是一场灾难,但张八年闻声后,身体不禁一松。
这只是告诫。
噗!
棍子落下,身体微颤。
稍后三十棍结束,张八年被人搀扶了出去。
他能自己走,却像是很虚弱般的被搀扶了出去。
殿内,赵曙突然问道:“知道我为何要责罚张八年吗?”
赵顼说道:“您是在敲打他吗?”
“一半吧。”
赵曙放下书,揉揉眼睛,“张八年常年在皇城司,而皇城司手握密谍大权,他在的时日越久,威信就越高,当威信太高时,人就会身不由己的生出些古怪的念头,比如说谋反……”
赵顼凛然,想起了自己那边的情况。
王崇年深得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