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牵引绳不仅会绑住韩觉的双腿,还会把章三自己捆得动弹不得,只能哀嚎着等韩觉解救,有次还险些把自己勒死。
王导拿着摄像机问韩觉:“怎么不参加今年的《歌手》?”阑海希望韩觉参赛这件事在圈内已经不是什么秘密了,观众的呼声也很高,期望看到韩觉和章依曼对阵的场面,但韩觉始终不曾点头出演。这样的做法多少有些“脸大”,王导不希望韩觉被误解或中伤,同时也怕记者之后询问缘由的时候激怒韩觉,所以干脆现在在节目里问韩觉。
“因为我不知道去唱什么。”韩觉跳起来避开了章三扯过来的牵引绳。
王导下意识想说点类似“你就是随便唱什么,大家都会听”的漂亮话,但话在牙齿前面转了一圈,又落回到肚子,忍住了没说。因为这句恭维对韩觉来说只是一句废话,韩觉现在迷茫的不是观众的反应,而是自己对这件事的目的。
“我现在不是状态最好的时候,演绎出来的歌就不会好。”
“怎么讲?”王导收起了做综艺的心态,以一个朋友的身份开始和韩觉聊天。“你现在状态不好吗?”王导紧张地打量着韩觉的脸色,很怕韩觉说的不好是指心理方面的不好。
韩觉笑了一下,解释起来:“我做音乐从来都是为了表达,表达我的心情,我的想法,我的故事。我的所有作品都带有我私人化的东西。但现在我的心情一直很好很幸福,想法也越来越不值一提,故事该说的也都说完了,尽管曲库里歌曲的小样很多,我却没有兴致去把它们做起来了。我心理和生理状态都很好,但舞台的状态达不到完美的程度。”
王导自己就是搞创作的,也认识不少创作者,明白这是个怎么回事。有些艺术家习惯于把私生活搞得乱七八糟,甚至特意逃避安稳的生活,潜意识里是害怕创作欲消退,沦为平庸。韩觉现在尽管离平庸还很遥远,但幸福的生活已经开始驯服他。
“那唱点能激发你锐气的东西嘛,比如批判些什么啊。”王导说:“就像你以前唱过的一些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