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就明白了。
张泓愃呵呵地笑了起来,道:“如此说来。贤弟你就不用担心了。张江陵已经垮台,朝廷上正在清算他的余党。你是张江陵亲笔批示要抓捕的人,这就成了你的护身符,没有人敢冒着被人疑为张党的风险找你麻烦。”
乔枕花的老爹是御史,对朝廷动向也了解的很,安慰道:“张兄所言甚是,不过朝中动荡若斯,一时之间却也没人顾得上你了,你就安心待在这里吧。等张党得到清算,清理张党腾出的官位都有了主儿,才会有人想到你的事,这时间可就不好说了。也可能一两个月,半年一载也不稀奇,有时候啊,大人物扯起皮来可是旷日持久。”
柳君央笑道:“你们这两个没心没肺的东西。当叶贤弟和你们一样不求上进吗?这件事啊,我看你们该跟家里的老爷子说说,虽然他们不是正管。可是出面过问一下,叶贤弟的事便也能早些了结。”
张泓愃拍着胸脯道:“这没问题,虽然我老爹是兵部的,可是去其他衙门说句话儿,别人也得卖他个面子。何况,叶贤弟这事动静不大,又不牵扯到太高的权位,为兄一定帮得上忙。”
叶小天一听大喜,连忙举杯道:“如此,小天就多谢兄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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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顿酒众人吃得十分快意,等到酒席散去,叶小天、汤显祖、华云飞和毛问智带着几分酒意,说说笑笑地走回驿馆,老远就见驿馆门口站了几个人,几人正在东张西望。
灯光映在他们身上,正是展凝儿、太阳妹妹和冬长老。此时已近年关,虽然江南节气不算寒冷,但毕竟比不得春夏,三人身上都披了披风,在台阶上走来走去。
叶小天等人还没到,说笑喧哗声便已传了过去,冬长老还眯着眼看呢,展凝儿已经迈开一双悠长的大腿迎了上来。展凝儿气冲冲地道:“叶小天,你到哪儿灌猫尿去了,直到这个时辰才回来!”
毛问智大着舌头道:“大……大哥,我看凝儿姑娘说话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