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母亲,是一个很典型的朝鲜族妇女。
我们怕顺子没告诉他自己带我们进山的事情,就没有提太多,只说是来找顺子的。
他母亲很疑惑的看了看我,脸色有点古怪,似乎想起什么又想不明白,问我们道:“你们是他的战友吗?”
我看了一眼胖子,胖子也看了一眼我,两个突然感觉一股刺骨的寒冷。1999年5月12日?
在4年前?这个牌位是4年前立的,就是说顺子在4年前死了,那我们遇到的那个人是谁?
他母亲墨墨的上了上香,用朝鲜花喃喃的不知道说了些什么。接着
我们脸色发青地悄悄退了出来,后来一打听,的却,顺子在4年前巡逻的时候,遇到雪崩,死了,我和潘子他们一说,几个人都一头的虚汗,不知道到底是怎么回事情。胖子骂道:“南难不成,那顺子是那种朋友?”
潘子摆手让他别乱说,几个那个寒啊,就别提了,胖子琢磨了一下,对我们说,反正也琢磨不明白,就当没这回事得了,等手头上的事情完了,有空再来想来龙去脉。
众人都说好,这事儿我们也就没对阿宁那伙人讲。
所有的伤员全部给吉普车运到了最近的医院做简单处理,然后再送到吉林大学第三医院,三叔经过检查是剧烈脑震荡和伤口感染引起的并发症,需要长时间的调理,我和胖子则全是外伤,此致我再也没有羡慕过潘子健壮全是伤疤的肉体,因为我也不会比他逊色多少。
而且,虽然我对于三叔的目的和动机还是完全不知道,但是总算是把他的人找回来,心中也颇有一种自豪感觉。
三叔一直要在医院治疗,直到病情稳定,我和潘子胖子和几个老外在吉林放荡happy了大概半个月后也各自告辞,阿宁我就再也没有见到,显然她这一次也是什么都没有得到,她对于董事会那边也许还有一关要过,但是和我已经没有关系了。
我心里还在琢磨,要是她给炒鱿鱼了,这样拼命的员工我倒是也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