共享,希望以后我们可以不再是比快的竞争关系。
我们在原地修整了半天时间,潘子就带着几个人往缝隙的更深处探路,接着我们再次起程。向着山裂隙的深处继续前进。
洞穴专家的意见是这条缝隙应该有通往地面的出口,不然不会有流动的空气,而且出口必然是一个风口。
我当时并不信任他,但是等到我们走了将近一天时间,走着走着,突然发现四周熟悉起来,而胖子张大嘴巴指着一边裂缝上给人剥落的双层壁画的时候,我不由就控制不住的笑了起来。
这条裂隙的出口,竟然就是我们在上山时候躲避暴风雪的那条被封石封死的岩石缝隙。
我看到了我们遗留在里面的生活用品,浅水温泉,潘子也苦笑起来。
当时候我们来这里,浩浩荡荡,现在都犹如败兵,当时看着双层壁画,猜测云顶天宫中的秘密的时候的那种兴奋和神秘,已经变成了无法回避的苦涩和讽刺。而且当时我们怎么也想不到,只要再往这条缝隙中走上几公里,就是九龙抬尸棺的所在。我们竟然绕了如此巨大的一个圈子。送掉了如此多条性命。
这真是绝大的讽刺了,也不知道这个讽刺,是汪藏海留给我们的最后惊讶,还是连他也不知道的一个天大的巧合。
之后,我们很快走出了缝隙,所有人一个星期来第一次看见了太阳,都全给照的睁不开眼睛。
我们的食物基本上吃完了,不过我们不缺水,精力还算充沛,饿肚子走上一天时间应该不成问题,于是订立了路线,阿宁通过卫星电话,联系好了医生和接应,说在路上就会有人来接应我们。
我们跟着他们的队伍,缓缓下了雪线,碰上山地救援队的时候,已经是在营山村外了。
这时候我才想起了顺子,他等不到我们,应该现行回来,他帮了不少的忙,也应该得到自己的报酬。
在修整的时候,我们就抽空找到了当时顺子的家,敲了半天的门,才有一个老妇来开门。应该顺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