戏哦……”
活着的二人再也受不了如此巨大的心理压迫,终于崩溃了。
“我说!姑娘你问什么我说什么,求你别杀我……”
正德四年正月初四,浓浓的年味仍在空气中弥漫,天下百姓们还沉浸在新年的喜悦中,天津东港却有八艘战舰悄无声息地下了海,每艘战舰上列装四十二门新式佛朗机火炮,舰体外的木制隔板打开,黑幽幽的洞口里探出数十个散着淡淡杀意的炮口,狰狞地注视着这个世界。
尽管四面楚歌,秦堪的意志仍被下面忠心的属下矢志不渝地执行着,八艘战舰正奉秦堪的指令,穿过渤海海湾,向孤悬于海外的若干海岛驶去,它们的目标,将直指倭寇藏身的每一处岛屿,以狮子搏兔之势起一轮轮毁灭性的轰击。
船帆在海面上林立摇曳,新募的水军将士穿着整齐的盔甲,列队站在船舷内侧,朝着岸上的官员和工匠们不停挥手。
直到舰队缓缓消失在海平线的另一头,再也看不见一丝影子,穿着官袍的严嵩这才回头身,怅然叹息一声,疲累地朝押解他的刑部差役摆了摆手:“走吧,本官随你们去京师……”
一旁静静站着锦衣卫的千户常凤,他是被秦堪派驻在天津督建造船的心腹,这一年多以来他与严嵩无论公事还是私交皆相处颇为愉快,此刻见严嵩竟被朝中小人构陷,常凤不由怒目圆睁,道:“严大人,京中那些杂碎不知大人用心,你何必理会他们?陛下下旨拿你进京亦是情非之举,今日就算你不进京,相信陛下也不会对你怎样,老子索性担了干系把押解你的这几个混蛋宰了,看那帮杂碎敢对老子怎样!”
说完常凤刷的一声抽出腰刀,身后十余名锦衣校尉也同时拔出了刀直指刑部那几名差役。
几名押解严嵩的刑部差役吓得两脚一软,差点给常凤跪下,带着哭腔道:“这位大人您息怒,咱们几个也是受刑部大人所使,京师里大大小小的朝争咱们也见得多了,这些年有冤案,也有罪有应得,但不管是非黑白,却不关咱们的事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