监有何关系?你这是僭越!”
张太后怒道:“好你个刑部侍郎,以为自己是谁,敢对哀家如此说话?来人啊,将他拖出去杖打二十!”
说话间,便有锦衣卫进来,要上前抓人。
但见此时突然从旁边走出一人,挡住锦衣卫的去路,正是沈溪。
沈溪走出来后,没人敢上前,因为锦衣卫都知道沈溪不好惹,张太后也知沈溪不可能坐视不理。
沈溪一抬手,道:“太后见谅,容臣说一句,这里是公堂,还是皇宫内苑?刑部侍郎是朝廷命官,还是宫里的太监宫女?”
张太后见到沈溪,气势没那么强,这就是此消彼长的关系,张太后当然知道谁是始作俑者,也明白今天主要对付谁。
张太后没有回答沈溪的问题,冷笑不已:“怎么,沈卿家这是要质问哀家?有人对哀家不敬,难道哀家没资格教训?”
沈溪道:“刑部侍郎全云旭所言,每一句都是人所共知的道理,哪一句对太后不敬?请太后指点。”
张太后怒道:“你现在说的这番话,也是对哀家不敬。”
沈溪回头指了指书吏那边,道:“把今日公堂上的对话全部记录下来,回头交陛下审阅,看看是否有对太后娘娘不敬之处。”
而后沈溪对张太后拱手行礼:“即便有,也等陛下降罪……今日乃圣谕公堂审案之日,就算太后亲临,也必须旁听审案,这是规矩,也是国法!任何时候,国法不容动摇!难道诸位想违背国法吗?开堂!”
沈溪没有命令张太后,而是用严厉的眼神看了一眼三法司各主官。
沈溪如此“大公无私”,陆完、张子麟和张纶当然要给面子,他们不敢出来跟张太后作对,但现在身为监国的沈溪出来挑大梁,他们只能跟随沈溪的脚步行事。
如此一来,张太后就算怒极,也没什么办法,便在于沈溪以监国之身,代表了皇帝,皇权和后权较量,终归还是皇权占据上风。
“沈卿家,你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