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事还是应该交由专业之人负责为妥,旁人要插手,除非是唐大人回到京师,或者参与制定方略,不然的话……就只能求教沈大人。”李兴据理力争。
朱厚照很生气,觉得李兴是在跟他较劲,但他到底非那种全不讲理之人,在仔细考虑后也知李兴说得没错,本来就该由沈溪负责,除了沈溪旁人难以胜任此职。
朱厚照道:“那就不能让兵部那边直接去问沈尚书?”
李兴继续道:“以外间所传,兵部涉及有关出兵佛郎机国事宜,沈大人一直都在回避,王尚书几次想请沈大人商量也都被拒绝,等到上奏过内阁,沈大人把事交给梁中堂和靳大学士,从未想过参与其中……如此一来,事情便搁置下来……”
“啊?”
朱厚照显然没料到会是这样的结果,打量萧敬问道:“萧公公,是这样吗?”
萧敬也为难,却实话实说:“陛下,老奴所知情况也是如此,陛下或可下旨让沈尚书具体负责此事,可解眼前之困。”
朱厚照气息不匀,觉得脸面越发挂不住,却又像做错事一般,认真思索如何跟沈溪破冰。
良久后,朱厚照道:“朕之前没跟他商议,便定下跟佛郎机人交战,等于将他之前跟佛郎机人的谈判结果全盘否定,现在又去找他,那就等于说朕在求他……朕堂堂九五之尊,岂能如此低三下四?”
萧敬和李兴当然明白皇帝的难处,作为家仆,他们懂得为皇帝“分忧”。
萧敬道:“陛下,不妨由老奴去见沈尚书,跟他提及此事。”
朱厚照看着萧敬,最后点点头:“如此也好,先去探探沈尚书的口风,看他是怎么个意思,若他实在坚持的话……朕再找别的方法。”
萧敬和李兴都在想:“陛下还能找什么方法?出兵佛郎机,除了沈之厚外,旁人能有何好意见?”
“遵旨。”
萧敬赶紧行礼,此事便当商议过,随后他亲自去见沈溪,等于是替皇帝跟沈溪服软,让沈溪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