默,好像是透明人一般对此不闻不问。
兵部那边最着紧,几次上奏皇帝请示有关于江南练兵和造船之事,不想奏疏到了内阁后沈溪不参与意见,让梁储和靳贵分外为难。
有些事,只有沈溪才了解和熟悉,梁储和靳贵对于造船和练兵本就一知半解,花费更是只能照本宣科,遇到这种上奏,他们倒宁可让王琼自行决定,不想拟定票拟,而问及沈溪,沈溪每次都借故推搪。
最后票拟泛善可陈,毫无细节可言,司礼监很难办,萧敬对这种事没法解决,只能把问题抛给朱厚照。
一次两次,朱厚照以为兵部准备不足,等发现每次都如此时,才意识到,现在不是兵部没有准备,而是兵部不知该如何个筹备法。
问题的关键是谁来当决策人,无论是兵部尚书、内阁大学士还是司礼监诸监,都想把事情推给别人,在沈溪不问政的情况下,只有让朱厚照来定方略。
“怎么回事?这些问题应该每次都来问朕吗?难道你们没脑子?内阁那边是怎么办事的?兵部和户部是怎么办事的?”
这天萧敬跟李兴例行跟朱厚照奏事,再次提到出兵佛郎机的筹备难题,朱厚照顿时大发雷霆。
萧敬挨骂,只能为难地把实情相告:“陛下,兵部对于如何落实筹备出兵事宜全无头绪,王尚书从未领兵打过海战,他不明白细节,所以只能请示陛下。”
朱厚照道:“这有何不懂的?海上出兵,不过是把人装在船上,这跟陆地以方阵出兵有何差别?陆地出兵需要用火炮,海船也装上火炮……”
萧敬一时间很为难,不知该如何解释,倒是旁边李兴道:“陛下或许有所不知,从开始准备到出兵海上,都是沈大人在负责,现在沈大人把兵部尚书的位子让出来,令接手之人很难办。”
朱厚照皱眉:“听你这话里的意思,朝廷缺了沈尚书,什么事都做不成了?非要让他来负责,甚至出兵时也由他来领兵,是吗?”
“这个……陛下,其实专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