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再隐瞒,侧过身子看向张苑:“是又如何?就准你安排自己人,不许旁人安排自己人?”
张苑道:“你啊你,你个糊涂的小东西,被人利用了还不自知……你当张永为何要这么做?他是想借你之手,将马永成给推上去……人家什么关系?那是上过战场共患难过的生死之交!跟你又是什么关系?由始至终你见过马永成吗?你知道他现在是什么立场,以后是否会听你的?不过有一点,以后马永成会听张永的倒没错,张永现在已是司礼监秉笔,一旦咱家被人扳倒,他就是掌印,到那时你跟谁合作扳倒他?”
小拧子不说话,好像是在认真思索这个问题,不过张苑往前走两步,回头去看小拧子表情时,却发现小拧子脸上满是不以为然。
“真是个蠢驴!”
张苑怒从心头起,破口大骂,“被人卖了还给人数银子,咱家至少没害过你,咱们都是从东宫出来的,跟那些常年在内宫勾心斗角的家伙不同,这次咱家安排魏彬去南京,能从中捞到不少好处,届时还能少了你的不成?”
小拧子依然不说话,眼见快到乾清宫,张苑不再言语,低头跟小拧子一起跨进殿门。
……
……
果然如张苑所料,朱厚照发火了。
因为张苑在南京守备太监的重要性上撒了谎,朱厚照在从沈溪那里得知具体情况后,便将张苑叫来好生喝斥一通,但其实朱厚照没多少怒火,单纯只是想要发泄一下心中积蓄已久的怨气。
夫妻关系不和睦,便把怒火撒到奴婢身上,张苑心中是这么想的。
朱厚照骂过后,怒气冲冲地问道:“你个狗东西,知道自己错在哪里了吗?”
张苑显得很委屈:“陛下,老奴一切都是按照您说的办,正是因为知道这职位关系重大,所以才跟陛下您提及此事,至于安排谁来充任,老奴至今也未定下,反复权衡也不知由谁去合适。老奴不知为何沈大人要上奏攻讦咱家……呜呜……”
张苑不会别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