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度,使得军队在很多时候需要“以战养战”,边军在这种情况上更为突出些,因为他们可以劫掠草原上的财货而不需要对大明朝廷和百姓负责,谢迁在西北那段时间,对边军情况有所了解,不由提醒沈溪,让他管束好手下这帮人。
沈溪解释道:“此番出兵,征调主力始终是京营将士。”
“情况差不到哪儿去。”谢迁冷着脸说了一句。
沈溪摇摇头:“在下自会约束麾下将士,不让他们对百姓袭扰,但更多时候更应该保证军中用度,若是连饭都吃不饱,还要确保不骚扰百姓,实在太过困难。一切都有前提,此番交战,在下本来的决心就是以安抚百姓为主,想来谢老应该可以放心。”
谢迁点点头:“你知道就好,老夫就怕你为了取得胜利,纵容将士劫掠,他们在京畿周边已惹出一些麻烦,这两天又适逢陛下大婚,你必须负起责任来。”
沈溪眯眼打量谢迁:“谢老的意思,不仅于此吧?”
谢迁好像被人看穿一样,皱眉道:“你这话是什么意思?”
沈溪道:“在下这两天倒是听到个传闻,说是中原战场有人杀良冒功,好像还是陛下派出的人,却不知传闻是否属实……谢老莫不是怕在下领兵后,也会这么做?”
谢迁一时没有作答。
但显然这是秘而不宣的“共识”,边军不但喜欢劫掠草原上的牧民完成打草谷,以战养战,还喜欢玩杀良冒功那一套,而这次杀良冒功的人正是许泰跟江彬带出去的兵马,谢迁发现问题不对劲后,赶紧过来提醒,防止沈溪这边也出同样的状况。
沈溪见谢迁不答,轻轻一叹:“谢老其实不必提醒,许多道理在下明白,不会明知故犯。”
谢迁对沈溪不放心,他觉得自己有必要在一些事上进行督促,如此才显得自己负责任,但其实是管控欲作祟。
谢迁道:“你真明白?你可知平中原之乱,跟平定西北边患有所不同,也非对付西南那些蛮族叛军可比。你此番所带的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