非地方兵马,边军很难掌控!”
沈溪道:“在下多谢谢老提醒。”
沈溪看出来了,不让谢迁表现一番,这位倔老头不会轻易放他离开,与其什么事都唱反调,还不如满足一下对方的虚荣心,还显得自己虚心受教。
正如沈溪所想,在他表达感激之情后,谢迁的执拗有所淡化,摆摆手道:“把仗打赢不难,但要把事情做好却不容易,你去中原不是为了制造杀戮,若是能多收拢民心便尽量化干戈为玉帛,老夫会时刻盯着你在地方上的一举一动,可别说这是老夫想驾驭你,这是监督你。”
“谢老提醒的是。”沈溪神色淡然。
谢迁气息有些粗重,觉得沈溪对他的恭敬有敷衍的成分,不过他明白,能跟沈溪保持面子上的和气已很难,换作以前,老少二人见面不争个面红耳赤那就怪了,现在沈溪愿意听他的,让他的老脸过得去,也就没那么坚持。
二人又谈论了一会儿出兵之事,好像故意忽略沈亦儿嫁入宫门这桩就在眼前的大喜事,全当其不存在。
一直到沈溪送谢迁离开,谢迁才一摆手:“今日你府上有喜事,不必送了。在你出征前,老夫不会再来烦扰,若有事会让人来知会一声。”
沈溪作出恭送状,行礼道:“谢老慢行。”
谢迁狠狠瞪了眼沈溪,好像是一种提醒,随即在朱起的引领下往沈府正门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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