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的敛财能力。
小拧子打量着张永,表情满是揶揄,好似在说:“不听好人言,看看这回你吃了多大的亏?早听沈大人的话,何至于会惹出这么大的麻烦?”
张永此时有些气急败坏:“不可能,张苑怎么会有十万两银子,他已山穷水尽,绝对不可能拿出这么多银子来。”
“嗤嗤……”
李荣讪笑道:“张公公,你还是认命吧!张公公能否出得起这银子,现在已经无关紧要,最重要的是人家得到了陛下的信任,居然亲自向沈大人举荐,分明是有重新启用的意思,难道这个浅显的道理你都不明白?”
在场人等都很清楚,或者说都以为自己洞若观火,觉得朱厚照只是设局当了回庄家,以张苑为幌子,将他们这些小散户一次收刮干净。
规矩定好了,规则讲得清清楚楚,就连皇帝自己也按照规矩在玩,只是作为庄家他知道你们的家底,出了个你们接不起的价格,然后把你们给收拾了……你们家底不如人,在规则之下输掉,还有什么脾气?
沈溪道:“既然这件事已告一段落,本官稍后会把所有数字归纳汇总,将结果呈奏到陛下处,据实以陈,就算尽到责任。”
高凤显得很紧张:“沈大人,您……您不能就这么结束啊,您看我等都给您送过礼,这次就这么……您总该为我等说句话啊。”
李兴道:“说什么?让陛下不收咱银子?这话你怎不去跟陛下说?你高公公才损失多少银子?怎不看看旁人?好在有张永张公公给咱做榜样,咱心里多少能舒坦些!”
此时此刻,张永是最吃亏的那个,也被当作是最大的冤大头,似乎李兴损失的近两万两银子也不值一提。
张永站在那儿,悔恨交加,他不但怪张苑,怪沈溪,同时也在怪皇帝以及小拧子等人,总归在场他没一个看顺眼的。
戴义问道:“沈大人,您准备如何上奏?”
小拧子出来挡在沈溪面前:“沈大人只是奉旨当个公证人,并不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