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这封书函是由陛下派人送来,但并非陛下书写,而是由陛下代为转交……从开始时规矩便已定好,所有执事都可以参与这场司礼监掌印的选拔中……”
戴义惊讶地问道:“除了在场这些人,难道还有旁人?难道是……”
当戴义一阵惊惧,在场许多人还没反应过来会是谁,不过此时沈溪已将信封转了过来,为众人释疑。
信封正面赫然写着“张苑”两个字,然后在场之人皆目瞪口呆。
小拧子失声惊呼:“沈大人,这……这怎么可能……怎么会是张公公?他……他不是被陛下发配去守皇陵了吗?”
高凤道:“守皇陵难道就不能有银子?张公公以前权势可不小,从中枢到地方向他送礼的人不胜枚举,积攒的银子估计也是这么多宫内执事中最多的一个……想想当初刘公公才当政几年,都累积那么多财富,张公公估计也少不了多少……这样的比拼根本就不公平,谁的出价能比张公公高?”
结果一出来,高凤已经不敢直呼张苑的名字,显然是想到当初张苑在朱厚照身前只手遮天的嚣张气焰,一时间有些胆怯。
沈溪摇头道:“具体原因,本官就不知晓了……本想在家好好休息几个月,但陛下却传来圣旨,本官迫不得已才充当这个公证人,中间发生了什么事情一概不知。而根据规则,张苑的出价合情合理,即便是由陛下转交,但最后依然要以他实际所出银子为准,若到时候拿不出十万两银子来,这次竞标也就不会算数。”
小拧子懊恼地道:“既然某人敢出这个价,就说明他有十足的把握拿出银子来啊……”
在场之人心灰意冷,兜兜转转,所有问题忽然回到原点,本来一个已退出众人视野的强势人物突然杀了回来,且这么突然,让人猝不及防。
若张苑只是派人来送个标底倒还好说,但关键这标底是由皇帝亲自派人送来的,意思是说连皇帝也认可张苑参与这次竞价,并无不妥,或者说朱厚照只是看中张苑的钱财,还有其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