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事情太过稀奇,不调查清楚,本候寝食难安!”张延龄一边琢磨,一边道,“如果沈之厚这小子在京城,倒是会这么做。难道你追查那么多天,一点端倪都没发现?”
黄玉胆怯地低下头,小声道:“也不是没发现,城中都是各商会的人在搞低价倾销,他们说有大庄家警示,此次战事长不了,如果不抓紧时间出货,等战争结束就会砸在手里,不如趁着现在货价比平时高许多,早些套现!”
张延龄一蹦老高,气呼呼道:“如此说来就是这些商会玩花样,什么大庄家,分明是这些人找的借口,故意跟本候捣乱……派人把他们的货栈封了,就说京畿戒严,所有货物都要统筹安排……哼,看他们能奈本候如何!”
黄玉神色间满是为难:“不过侯爷……这是顺天府的事情,咱们的手伸太长的话,怕引来非议。”
“本侯说能行就行,谁敢阻挠,直接下狱法办……本候就不信了,沈之厚都离京了,谁还敢跳出来跟本侯作对!也不看看现在京城是谁做主!”张延龄气焰嚣张地说道,“现在不用再调查货物的来源,就封货栈,有多少封多少,然后直接把他们仓库里的货物拿来变卖,赚的银子都是本侯的……谁想从本侯手中夺利,谁就是本候的敌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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