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也要在牢房中过下半生!”
说完后张鹤龄直接上轿离开。
张延龄心有不甘,站在那儿半晌没动弹,侍立轿旁的黄玉有些奇怪,过来行礼:“侯爷。”
张延龄一脚踹在黄玉的身上,骂道:“是不是你把我做的事情,告诉了大老爷?”
“没有啊!”
黄玉在张延龄面前一点脾气都没有,被踹了也只能默默忍受,跪下来道,“小人平时做事谨慎,莫说大老爷,就算咱府上一些不相干的下人,都不知小人在干什么。”
张延龄喝问:“那是谁在暗中通风报信?”
黄玉分析道:“侯爷,其实无论小人做什么,都会在城防衙门留下案底,若大老爷有心过问,实在是瞒不住,除非他完全不管……可小人听说最近大侯爷每天晚上都会上城头视察,或许恰好被他看到咱们晚上送货进城也说不定。”
张延龄一摆手:“这些事,回去再说,本候可不想招惹麻烦。”说完他还警惕地四下看了一圈,也是被沈溪治了一回后胆怯了,这次未将走私之事告知张鹤龄,就是怕走漏风声。
等回到建昌侯府,张延龄把黄玉叫到自己房中,详细问询近来赚钱的情况。
黄玉一脸委屈:“还是之前的样子,只能赚些辛苦钱……已派人去查是什么人捣鬼,盘明市面上那些低价货是哪里来的,可效果不佳,每每查到半道线索就断了,出货的人很狡猾,似乎是提前作了防备!”
张延龄皱眉:“这可稀奇了,他不防朝廷,却来防本侯,是否意味着他早就知道本侯会利用戒严的机会做买卖?”
黄玉不解地问道:“侯爷,您怎么知道他们不是防朝廷?”
张延龄破口大骂:“你猪脑子啊!他出大批货来平抑物价,朝廷知道了非但不会处罚,反而会大加褒奖!此人行事风格,为何有似曾相识的感觉?”
黄玉道:“却不知是谁?”
“那些老家伙,现在都退下去了,说了你也不知道……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