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不知相公是否有心情听妾身把家中的事情说说呢?”
沈溪看着谢韵儿,尽管他心情复杂,但还是轻轻点了点头。
谢韵儿坐在沈溪怀中,目光深情地注视着沈溪的侧脸,道:“这些天,总算把沈家各房都安排好了,不过到现在为止依然没见到六叔的身影,问过同乡,以及参加今年会试的福建举子,没有得到他任何消息。”
沈溪摇头叹道:“自从我考取状元,六哥便有意避开我,现在寻不到他的下落,或许是他在有意躲避什么……不过我相信他会来参加今年的会试,到底这是他获得功名证明自己的机会。”
谢韵儿看着沈溪,问道:“沈家人想跟相公您见上一面,说是要商议家事,不知相公是否有时间见见他们?”
沈溪笑了笑,把谢韵儿揽得更紧一些,头贴在妻子的酥胸上,道:“其实我对宁化沈家已无多少眷恋,姑且不说当年那一摊子龌蹉事,就说老太太过世后,商定分家,各房已各过各的生活,彼此已无瓜葛,不想现在他们又主动来投靠。”
“看在同宗的份儿上,我可以为他们解决住的地方,同时帮他们在衙门寻个差事,剩下的事情……就得靠他们自己了,因为实在帮不过来。”
谢韵儿微微颔首:“其实妾身看出来了,相公对沈家没什么感情,那干脆还是分家过日子好了,妾身也不再去探望,他们有什么事找娘说便可,咱们还是关起门来过自己的日子,相公您说呢?”
沈溪微笑着点头,虽然他此刻正在跟谢韵儿对话,但心里还是不自觉飘到豹房,想到高宁氏以及她那疯狂的主意。
不知为何,沈溪心中莫名有一种刺痛,不知是可怜谁,又或者是悲哀,夹杂着许多他不能理解的心思,到最后发现居然被高宁氏略微说动时,感觉自己心态出了问题。
“相公还要继续留在书房考虑事情吗?”谢韵儿见沈溪心不在焉,不想多叨扰,当下用热切的目光问道。
沈溪点了点头,道:“有些事我还没考虑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