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前,大声道:“谢阁老,既然您身体不适,就该早些离开,不必驻留……”
焦芳则拉住刘瑾,道:“刘公公,你没事招惹谢于乔作何?众目睽睽之下,与年长的内阁首辅打架,此举无疑是与天下读书人为敌,就算有理最后都变成没理了……”
……
……
刘瑾跟谢迁的冲突,终归没有闹大。
赐宴继续,谢迁怏怏不乐地回到席位。
由始至终沈溪都在冷眼旁观,并未涉身其中,刘瑾和谢迁也都没把注意力放在他身上。
此番刘瑾和谢迁当着朝臣,甚至是顺天府中下层官员、衙役以及普通百姓的面发生冲突,等于是把文官集团和阉党的矛盾公开化了。
刘瑾没有在先农坛停留太久,草草用过餐就回京去了。
谢迁也没有等宴席结束便离开,王鉴之、梁储和杨廷和等人陪同谢迁一道回京,沈溪和李鐩默契地随大流,一直等到赐宴吃得差不多了,天色将晚才离开。
本来跟着銮驾一起到先农坛,就应该跟着皇帝一起回京,但因朱厚照提前离开,使得很多事都变了味道。
谢迁因未能跟朱厚照取得沟通,闷闷不乐,不过他这次没把怒火转嫁沈溪身上,其实他心知肚明,这件事根本原因在于朱厚照行事荒唐以及阉党专权,换了任何人都改变不了朝廷的走势,一味苛责沈溪没有任何意义。
沈溪走出先农坛,那些王公贵胄家里派来迎接的马车已经到了。
沈溪没有找人通知家里人,甚至李鐩那边也没有安排,二人作为两部尚书,只能步行回城。
路上,李鐩颇为感慨:“谢中堂最近这段时间一直致力于跟阉党相斗,殚精竭虑,可阉党势力却越发壮大……怕是谢中堂会连续出招,以遏制阉党急速发展的态势,到时候之厚跟我都不得不与谢中堂一道,应对来自阉党的反击。”
沈溪微微点头,不过他不想谈论朝事,有意把话题拉回二人家事上。可是李鐩年岁比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