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呈递奏疏取得沟通方为上策。”
随后,所有人都看向谢迁,此时满朝文武都把他当作跟刘瑾斗的旗帜人物,等待他的吩咐。
英国公张懋走过来,问道:“于乔,你们这是要做何?”
谢迁叹道:“本想跟陛下进言。”
“进什么言?今日陛下的态度你们都看到了,贸然纳谏不是自找麻烦吗?还好陛下没多问……”
张懋属于旁观者清,看朝事比谢迁等人更透彻些。当然他这么说,也有不想让谢迁等文官去跟阉党急需斗下去,把党争无限扩大之意。
焦芳和刘宇等阉党成员并不知道刘瑾的谋划,纷纷起身来到谢迁跟前,一探究竟。
焦芳开口问道:“于乔,陛下都离开,为何还不入席?莫不是有事?”
谢迁之前对焦芳还算礼让,毕竟同殿为臣,焦芳没做什么对不起他的事情,他对焦芳也就保持容忍。但现在谢迁心中有一股邪火发泄不出来,压根儿就不想理会这帮阉党,冷哼一声,拂袖离席而去。
“于乔,你……”焦芳看不太明白谢迁的意思,本想叫住他,但谢迁脚步根本没有停留之意。
但谢迁最终还是停了下来,因为刘瑾从斋宫走了出来,脸上带着一抹恼恨,差点儿跟谢迁正面撞上。
刘瑾看到谢迁绕开他,连打招呼的意思都没有,不由来气,心想:“谢于乔真是半点能耐都没有,给他个表现的机会,可以在陛下面前好好放肆一番,他也不知道把握住机会,这下倒好,陛下把怒气撒到我头上来了!”
“谢尚书这是要往何处去?”
刘瑾气不打一处来,便朝谢迁嚷嚷,“陛下刚走,谢尚书不打算坐下好好享用陛下赐食?难道是觉得陛下赐食不合胃口?”
谢迁才看到挡在前面的人是刘瑾,这下终于找到怒火的宣泄点,撸起袖子就朝刘瑾冲去,准备跟这个阉党魁首好好掐一架。
文武百官见状,慌忙过来劝阻。
梁储挡在谢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