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做事,能有什么浅见?难道事情是你指派人做的?”
刘瑾心慌意乱:“陛下,借老奴一百个胆子,老奴也不敢这么做啊……老奴跟沈尚书交情深厚,怎会对他府宅放火?老奴也想找出是哪个天杀的家伙做下这件事,为沈尚书讨回公道。”
话说得情真意切,但在谢迁听来,刘瑾这阉狗又在演戏。他鼓着眼瞪向刘瑾,双目几尽喷火,刘瑾此时只能装作看不到那满含仇恨的目光。
朱厚照再问:“谢阁老,你之前说有人放火,现在可查到什么线索?只是顺天府不管这件事,怕是背后有隐情,难道是权贵所为,顺天府不敢管?”
听到皇帝这个问题,刘瑾暗自咋舌,这话愈发接近猜测乃是他刘瑾放火。
谢迁一脸恼恨:“是什么人做的,此人应心知肚明,没必要在陛下面前装模作样……刘公公,之前您一直反对沈之厚回朝,这件事跟您没什么关系吧?”
刘瑾苦笑:“谢阁老,您这可就冤枉好人了,咱家跟沈尚书的交情,别人不知您还能不晓?”
“几年前,咱家就有幸跟沈尚书去过一趟泉州府,那次沈尚书立下大功,顺利晋升……前年咱家跟着沈尚书去西南平息叛乱,跟着他得到些功劳,回来被陛下委以重任,对沈尚书感念甚深!”
“此番沈尚书回朝担任兵部尚书,咱家没提出任何反对意见,甚至咱家还举双手赞成,陛下,这件事您可知晓的啊。”
朱厚照叹道:“很多事,知人知面不知心……我还记得是沈先生留言才坚定朕的决心,保下某些人的性命,谁知道今日竟发生此等事……人心难测啊!”
皇帝说出如此伤人的话,刘瑾明白朱厚照已经开始怀疑他了。
刘瑾很冤枉,心想:“终于感受到什么是含冤莫白了,也不知是谁做的此事,居然让咱家下不来台,甚至连陛下都怀疑乃我所为,我有必要针对沈溪的家眷么?若真是我做的,会只是放一把火,连人都烧不死?”
“哎呀不好,这件事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