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要是这几天朱厚重玩得太野,几天几夜不眠不休纵情声色下来,纵是铁打的身子也受不了,整个人非常疲惫,留在宫里没出去,甚至连宫市都没去凑热闹,却恰好被谢迁碰上了。
刘瑾本以为谢迁碰壁一次回家后短时间内不可能进宫,便放松对其监视,却未料正巧碰上沈家失火,这让刘瑾猝不及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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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色已深,刘瑾只能通过午门小门进入内宫,此时他非常着急,生怕谢迁在朱厚照面前告他的状。
刘瑾快步疾行时暗自嘀咕:“若是咱家所为,也没什么,烧了就烧了,却不知是哪个不开眼的家伙做的,居然敢诬陷咱家,咱家知晓非将他剥皮抽筋不可。”
刘瑾带着怨恼到了乾清门,并未在宫门口见到谢迁,此时他预感到情况不妙,问过轮值的太监,这才知道原来谢迁已经进寝殿面圣去了,而且入内好一会儿了。
“完了完了,这事却不知该如何对陛下解释……”刘瑾想来,回避乃最佳选择,但人已经进了乾清宫,就这么灰溜溜离开他有些不甘心,便想进去见见朱厚照和谢迁,想听听他们怎么说的,顺带为自己做一些辩解。
刘瑾让轮值太监进去通禀,不多时,那太监出来传报说朱厚照传见。
刘瑾小心翼翼进了乾清宫寝殿,此时房间内灯火昏暗,进去后刘瑾头都没敢抬,只是小心翼翼地走到靠窗的桌案前,向端坐在后面的朱厚照行礼道:“老奴给陛下请安。”
“行了。”
朱厚照显得颇不耐烦,随即打了个呵欠,才道,“朕原本要睡个清闲觉,未料却被你们吵醒……谢阁老之前说,兵部沈尚书的府邸被人一把火烧了,顺天府不闻不问,刘公公,你知道此事吗?”
刘瑾微微抬头,偷看朱厚照一眼,谨慎地道:“回陛下,老奴有所耳闻,听闻谢阁老入朝来跟您汇报,老奴便人宫,看看能否就此说出一些浅见。”
朱厚照嗤之以鼻:“你一介太监,平时都在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