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以宽抚、离间分化之策,利用鞑靼内部纷争,收拢兀良哈等部族,使得其长期陷入分裂,无瑕南侵。”
“自此以后,陛下经年未曾提及西北时局,直到去年年底,陛下身体大不如前,这才重提西北旧事,多次传召我进宫商讨,偶尔彻夜商谈,我心知陛下要为太子登基做准备,只得勉强同意”
谢迁冷声道:“时雍,你要助陛下平定河套,彻底解决边患,那是你一片赤胆忠心,可为何要拉上沈溪小儿与你同去”
刘大夏瞪大眼睛看向谢迁,显得无比震惊,显然没料到谢迁已知晓此事。
马文升看了看生气谢迁,又看向刘大夏,问道:“时雍,到底是怎么回事陛下不是派你出征吗,为什么与沈溪又有牵连”
这下刘大夏面子有些挂不住了,他拿起茶杯,轻轻一叹:
“陛下尝问,庚申年可破鞑靼,是以为何吾便将当时可胜之要素提及,其中沈溪曾在榆林卫城外与鞑靼骑兵一战,是为战引;之后他主动请缨与牛车火炮于榆溪南岸相助于我,是为后因;鞑靼轻兵冒进,以至于前军后军尾不能相顾,这是外因;将士撤守河岸并无退路,奋勇死战,是为内因;榆溪河一战可胜,天时居功其三,地利居功其二,人和居功其一,另外四成功劳,若说我将士记功三成,那沈溪必当记最后一功”
谢迁听刘大夏说得头头是道,最后把功劳分了分,什么天时地利人和,只把一成功劳归在沈溪身上,旁边马文升居然还在捋胡子点头应和,这让他心里越气不过。
“时雍,扪心自问,这可是你肺腑之言”
谢迁不满地说道,“沈溪小儿虽滑头机巧,但他顶着巨大压力出兵,于榆溪河一战拼死搏杀,方使我大明三军将士转危为安,你就记他一成功劳”
面对谢迁如此强硬态度,刘大夏不由摇头苦笑,马文升知道谢迁是关心则乱,对此充分表示理解。
在沈溪面前,谢迁绝对老气横秋,无论是功名官位,谢迁都远在沈溪之上,沈溪不是状元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