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起,至于陆门孙氏体貌特征基本一致,不过死得稍微凄惨了一些,我已让人去沈溪那边知会过,让他节哀顺变。”
“这小子!”
谢迁愤愤然,“若是没这场火,或许他还真能做出什么不可理喻的事。你猜怎么着,昨日里他居然上呈了外调的奏请,想撂挑子不干了”
刘大夏闻听后有些惊讶,问道:“此事当真?”
“唉!也不知这小子怎么想的,好端端的京官不当,非要外调,那地方的官员是那么好当的?”
谢迁说着,把沈溪所写奏请拿出来交给刘大夏,顺口道,“回头我便找他好好说道说道,必须打消他消极的念头。”
刘大夏看过后,从字里行间察觉到沈溪的无奈,那是一种无法把命运掌握在自己手上的沮丧和无助。
“或许他只是觉得,朝廷对他有所亏欠。”刘大夏道,“不过一码归一码,他功劳再大,也不是陆门孙氏可以逍遥法外的凭仗。于乔回头还是多跟他说说,怎么都得让他放下心态把丧事办好吧。”
谢迁冷笑一下,显得有几分恼怒,但等跟刘大夏错开后,谢迁脸上又泛起一抹担忧之色。
“你这臭小子,真是让人操不完的心。”谢迁把沈溪的奏请揣回怀里,迎面轿子已经过来,侍从已经来请示谢迁往何处去。
谢迁大手一挥,道:“回府!再找人去通知沈谕德,让他到我府上来一趟,他若是敢推搪,绑也把他绑来!”
沈溪把给惠娘的祭文写完,眼角不由蓄满泪水。
这不是他的伪装,而是真情流露。
对于沈溪来说,这次的事情算是他人生最重要的一堂课,令他的性格发生蜕变,以后他仍旧要在官场上继续走下去,但前途吉凶难卜。
“相公阁老府上来人请您过去一趟还说是阁老亲自交待。”
谢韵儿本来情绪还收敛得住,但见到沈溪哀恸中写下的祭文,怎么都忍不住,再次啜泣起来。
“知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