显得不是很客气,因为他觉得身为局外人的张延龄,没提前打声招呼就跑到刑部来了,明显有兴师问罪的意思!
张延龄顾不上那么多,直接质问:“闵尚书,这刑部大牢失火是如何回事?”
闵圭梗着脖子道:“刑部、都察院和大理寺已有专人调查,目前得到的结论都是犯人意外将油灯打翻,夜半时狱卒并未巡视,以致大火蔓延开之后才发觉,抢救不及。建昌伯此来,不知所为何事?”
连闵圭都为这次火灾下了“意外”的定论,就算有一些不合理之处,张延龄这么个八竿子打不到边的人,根本就没资格过问。
张延龄道:“皇上非常关心此案,闵尚书还是该好好想想怎么跟皇上交待。”
闵圭以前跟张延龄的关系还算不错,但此时他心里恼火我刑部大牢失火,死的只是几个犯人,犯得着去跟皇帝交待?
“多谢建昌伯提醒,本官自会一力承担。”闵圭语气生硬,顿时让张延龄心里的气不打一处来。
张延龄并未进内去查看,直接便往寿宁侯府而去。
等他把刑部大牢失火的事情告知张鹤龄,张鹤龄只是微微眯眼,道:“刑部大牢失火,那是刑部的事情,你眼巴巴跑去自讨没趣做什么?那些收受贿赂的主犯,不都在大理寺内拘押吗?”
“大哥,不是还有个陆孙氏在刑部大牢?她可是无官职在身,和那些犯妇关押在一起。”张延龄不甘心地说道。
“一个孀妇,管她作甚?死便死了,难道你还想”
张鹤龄突然明白什么,冷笑一声道,“怪不得你要把罹罪女眷给赎买出来!哼哼,居心不良啊你!”
张延龄脸色有些尴尬:“大哥,这人谁能没个私心,我本来也就是想见识一下,一个能管理那么大产业的女人是何模样,会否跟外界传闻一样才貌双全我哪能不知这种克夫的女人不能碰?不甘心罢了!”
“有何不甘心?死了更好,不过这场火来得太不是时候了。刑部那边怎么说?”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