影,这才伸手将谢韵儿的纤腰揽在怀里,想亲热一下,却被谢韵儿含羞带怨挣扎着推开,“跟相公你说话呢,也没个正经。”
沈溪笑道:“夫妻之间,有什么正经不正经的?我还有东西写,你先去忙,正好有时间,下午与你一起到谢家老宅看看,顺带看看怎么收拾下,回头我们搬过去住,可好?”
谢韵儿抿嘴一笑:“求之不得呢。”
……
……
谢韵儿把谢家老宅和店铺收了回来,心里非常开心,想着该如何感恩才好,便抱着忐忑不安的心情“献身”,结果与沈溪还真成就百年之好。
此时的谢韵儿,算是“事业家庭两得意”,也是赶巧,她与沈溪刚合卺,沈溪就得到几天假期,就好似为二人量身准备一般,在她最需要沈溪疼爱的时候,沈溪就有时间每天都陪着她,她脸上堆满了笑容。
谢韵儿一向以冷漠示人,主要是肩上的重担压得她喘不过气,根本无暇放轻松,就连嫁人,也只是个形式婚姻,令她悲苦的心境始终不得开解。
可现在却不同了,就算她比沈溪年长几岁,可沈溪的本事和能力,足够让她当作倚靠,而她也有信心成为沈溪的贤内助,现在沈溪**着她,疼着她,她心里除了幸福,其实也有些内疚,因为她知道这幸福本不属于她。
还没得到时不怕失去,因为不曾拥有过。可一旦获取,就会患得患失。
所以谢韵儿的心境极为复杂,经常前一刻还幸福地傻笑,后一刻就已惶惶然失魂落魄。
趁着休沐,沈溪与谢韵儿去谢家老宅那边查看了一下,不过在这之前,二人去了趟大兴县衙,将房地契登记造册。
听闻前来办事的是今科状元,堂堂的翰林院修撰,说不一定将来就是六部甚至是内阁大学士,县衙的人哪里敢怠慢,不到一刻钟,所有手续便办完了。
随后,沈溪与谢韵儿一道去了距离县衙不远的谢家老宅,宅子的原主人其实一直没住在这儿,空荡荡的宅子已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