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年轻呢。身体一定很有弹性,很紧致,血也一定很热吧……”
但是在真正钻进去之前,扁老鼠突然又笑了。“做人不谨慎一点可不行。比方说刚才那女的,她真的走远了吗?她逃走时怎么没出声呢?万一准备在我碰你的时候对我下手怎么办?我得先搞明白了,才敢放心和你相聚呀。”
它说着,低下了扁平的脑袋,凑近了地面。随着一吸的声音,那白色弧形眼睛旁边顿时深深陷下去了两条鼻孔似的黑坑很显然,林三酒刚才留下的气味已经暴露了她的行踪,扁老鼠随即抬起头,看了看天花板。
这一方天花板上除了黑色灯架,只有一片空空荡荡。
“原来是上了天花板。看来她是真的跑了……天花板上没有藏身的地方,更别提埋伏了,逃跑倒是很合适。”扁老鼠笑着说,“你心情怎么样?你的同伴抛下你走了噢?你有没有很后悔,应该在能抛下她的时候自己走掉?”
导游小姐自然连一句话也答不上来那只漆黑的堕落种猛然扬起头,黑洞霍然张大了数倍,仿佛是在无声地嘶吼。
扁老鼠确实很谨慎。它一动不动地欣赏着导游小姐的绝望,过了几秒,仔细听过了环境中的动静之后,才慢慢抬起了一只人手;那手从身下的皱皮、疏毛中探出来,简直好像没有尽头,一直不断地伸长,伸进了圆台里。
“喏,不要怕,我先把你的身体拽出来噢。哪怕神经线断开,你也不会回到自己体内的,你可以站在展台上,看我准备对你的身体做什么事……”
“你准备做什么?”
扁老鼠简直幸福得都要发抖了。“噢,那可多了,我”它突然顿住了。
一旦意识到不对,它就急急一拧身,声音尖利地喝道:“谁?”
“我才走五分钟,你就忘了我的声音吗?”
随着这句话响起,林三酒从刚才扁老鼠所在的展台后探出了一个头;她似乎是用意识力打开了红布,全身都站在红布后,只有脑袋留在外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