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怪章惇看着眼熟,仔细端详,可不和他那个顶头上司文扒皮有几分神似嘛。
“什么情况?”
苏轼一脸的便秘,写诗弄词泡花魁,苏小轼是一把好手。可是论起朝堂上这些歪歪绕来,他还真就转不过来。
文彦博的弟弟来砸场子,肯定不是那么简单。但到底怎么个不简单来,苏仙却是想不通了。
王韶也有点懵,“这...这是来干嘛的?”
文昌兴说的是砸场子的话,可若加上文彦博这一层关系,那就说不准了。
文扒皮多精明一个人,会让他弟弟来砸唐奕的场子?
怎地?怕退休生活不够精彩是吧?
可是......
“子厚!”王韶看向章惇。
“文相公属你了解,他这是意欲何为?”
“问我?”章惇一立眉头,“我问谁去?”
说实话,要不是这个文昌兴,章惇也没发现,二程怎么没提“求索”?
仔细回想了一遍,真没提!
那没提,也就是没加进去。
没加进去,你回京臭显摆什么?这不就是找打脸呢吗?
见台下已有骚动,显然文昌兴的质问起了作用。
“要坏事儿啊......”
“文昌兴不会真的是来砸场子的吧?”
眼看就要控制不住,观澜诸人一面绞尽脑汁想着怎么帮二程解围,一面热切地看向程颐、程颢两兄弟。
心说:求索呢?赶紧拿出来吧!再不上场,就真演砸了。
......
“没错。”在众人的注视之下,程颐终于开口。
只两个字,满场为之一肃。
“没错,我二人今日之讲,确无‘求索’二字。”
“而且,不但今日之讲没有,我二人历年究学心得之中亦无!”
一句话,大伙心里咯噔一声:
真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