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敢问二位!!”
“既然连唐公之‘求索’二字都未达到,又有何颜面皇城布道?”
“欺世....盗、名!”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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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哦靠!!”
台上的二程是何表情且先不说,一边的王韶就已经炸了。
“这,这老货怎么什么都知道,怎么抓得这么准?”
不但知道唐奕所托付的“求索”二字,且从这两个时辰里就听出二程之说没有求索?
王子纯这暴脾气可是一点没变,奶奶的!和我们观澜的人比嘴皮子是吧?
上前一步,“待吾与之辩上一辩!”
“等等!”章惇此时却是出奇的冷静。
“好像有点不对劲儿啊?”
“嗯?”众人一怔。
“有何不对?”
章惇拧眉头,“这老头儿看着这么眼熟呢?”
“眼熟?”
众人把目光定在那老者身上,还真没看出个所以然来。
可章惇就是看着眼熟,而且越看越觉得不是在哪儿见过,就是和某人长的有点像。
“这人是什么来头?”
“不知道。”
观澜这伙儿人要么位高权重,要么镇守一方,最不济那也是个风月班头、花下才郎,谁关心这些争来斗去的民间学派啊?
疑惑之时,倒是程颐为大伙解了惑。
缓缓一礼:“敢问这么先生,尊姓大名?”
老儒也属光棍,无有遮掩,“西北新学,文昌兴!”
“嗨!!”
观澜诸人无不绝倒,还真特么是“熟人”啊!
文昌兴何许人也?
介休文氏大儒啊!
西北新学更是当世数得上数的学派,文昌兴那是开山鼻祖。
而且,这个文昌兴还有一个身份——文扒皮的远房弟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