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女儿带来天大的危险。
若是早知如此,只怕袁诚挚也不会做出这样的决定了。
贺一鸣沉吟了片刻,道:“我刚才偷听你们的谈话,你似乎对贺一鸣恨之入骨,那是为何。”
范浩月的脸上顿时闪过了一丝狰狞之色,道:“他们都说,是我害了范家,是我。”
贺一鸣大奇,问道:“怎么会是你害了范家呢?”
范浩月的脸庞微微抽搐,他的眼中尽是一片恐惧之色,似乎是想起了什么令他难以忘怀的事情。
贺一鸣的眉头微皱,伸手轻轻的在他的身上一拍,一股冰凉的气息顿时涌入了他的身体,让他激灵灵的打了一个寒噤,顿时是清醒了过来。
他看着贺一鸣的目光中依旧是有着几分惊惧之色,最后喉头耸动了二下,道:“那些逃回来的家丁们说,他们说那个贺一鸣,就是以前路过我家车队,并且骑着红色宝马之人。都是因为我动了掠夺宝马的念头,所以他才会来到袁家,并且帮助袁家击杀吕辛纹大师和我爹爹兄长……”他的脸上重新露出了恐惧之色,道:“不是我,这真的与我无关。”
贺一鸣默不作声,他微微摇头。做为当事人,他当然知道,此事绝对与他无关。
无论他是否想要抢夺自己的红绫马,自己前往金林袁家之事都是必然的。
也不知道当时那些溃逃的范家侍从仆役们究竟对他说了些什么,竟然会让他感到了如此的惊恐,乃至于都有些儿神经质了。
“你是因为贺一鸣杀了吕辛纹,所以才会想要报复他身边之人吧。”贺一鸣随口问道。
范浩月满面狰狞,道:“我不但要报复袁礼薰,还要报复贺一鸣,我要将訾瑞光那白痴动了贺一鸣女人的事情大肆宣扬,我要让訾家与贺一鸣势不两立,我要让贺一鸣不得好报。”
贺一鸣不由地也是起了一个寒噤,他看着那眼珠子充血,似乎随时都要爆裂开来的范浩月,心中阵阵发寒。
原来一个人在走脱无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