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让礼部、工部那班文臣再扳倒了司礼监和锦衣亲军的话,那文官们可是更加威风了”。
张绣瞪了他一眼,斥道:“如此说来,此事是真的了?龙脉受损事关国运,那是何等紧要大事?你怎么敢泰然处之,还要为那个惹祸精撑腰么?”
牟斌虽是锦衣卫下镇抚司统领,但是由于掌握着锦衣卫最要害的部门,权力地位比之张绣不遑稍让,听了张绣这么说,不禁晒然一笑道:“大人,挖块地就损及国运?那些愚夫俗子们的说法,你真的信么?
呵呵,昔年宋徽宗因为后嗣不盛,听从风水先生说法,劳民伤财将汴梁城西北角地势加高数倍,说是从此便可子孙兴旺,国运昌隆,结果如何?
他迷信风水之学,大兴土木、修道成仙,结果成为亡国之君,连他儿子宋钦宗也一块儿被金兵俘虏走了,二帝被掳,堪称天下奇闻,还有本朝。。。。。。”。
“够了!”张绣脸皮抽搐了一下,半晌才道:“常言说一命,二运,三风水,四积阴德,五读书。这些事虽然虚无缥缈,不可尽信,也不可不信,如今事已至此,唯有尽人力而听天命了。你派人联系杨凌,看他有何说法、打算,如果能救他出来,尽量去做。如果事不可为,而且牵连到我锦衣卫的话。。。。。。你明白?”
牟斌点了点头,沉静地道:“卑职明白,我已着人去办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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魏绅将杨凌等人作为朝廷钦犯,分别囚入单独的牢室,彼此不得见闻,以免他们串供。杨凌独自关押在一间霉气甚重的囚室内,正呆呆枯坐,一个狱卒用刀柄“当当”地瞧了瞧铁栏,说道:“吃饭了”,说着随手递进一个饭钵来。
杨凌自被抓进京城,关进这暗无天日的囚室,还水米未进,早已饥肠辘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