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相之风,难怪张景秋和柴恪都对此子嘉誉有加,而齐永泰和乔应甲也以此子为荣。
“冯卿所言甚是啊,不与民争利,但是商贾之人身为大周子民,也的确应当报效朝廷才是,深合朕意。”永隆帝捋须满意地笑道。
解决了这个问题,剩下的就是这设立市舶司后收益以及最紧要的以此为抵押的举债问题了。
如果是解决了与民争利问题是质是本问题,那么市舶司日后每年收益和向商人们举债的数量就是量的问题了,如果这个量太少,比如二三十万两,甚至三五十万两,那么意义分量就要清淡许多了。
“冯卿,以你之见,这设立市舶司该如何行事,比如设立地点是只设一处还是三五处?另外,冯卿可对这市舶司每年收益是否有一个评估?”永隆帝目光灼灼,盯着冯紫英。
“回禀皇上,这等评估照理须得要先行对整个沿海地区的海贸做一个调查才能得出,但是纵观闽浙和两广以及南直隶的海贸情形,臣以为不会太差。”冯紫英也不敢轻下结论,万一说得太离谱,那可就真的损害自己名声了。
永隆帝有些失望。
他也知道是自己有些急于求成了,这等原本毫无根基之事,骤然要对方就要拿出一个具体数目来,委实太难为对方了,但他又实在有些不甘心。
“冯卿可以可否做一个大致评估,就是朕与冯卿之间的私下谈话,无需外人知晓。”
冯紫英也是一怔,这个待遇可不低,此言不入三人之耳,堪称隆遇了,不能冷了对方的心。
想了一想之后,冯紫英这才正色道:“皇上,微臣的确不敢轻下断言,尤其是这每年海税收益不定,但微臣想若是第一遭收取的的特许金却是可以作一个大致评估的。”
“哦?”永隆帝先是失望,然后又是双目放光,“冯卿快说。”
这个时候他才想起对柴恪奏折中也说到了海税和特许金的问题,也做了简单解释,特许金就是要从事海贸的商贾须得要向朝廷缴纳的一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