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谢耀辉道:“绝对可能,只要杀了你平民愤!”
简繁心道:“这真是妙计!”
吕畅道:“抱歉了相爷,下官还不想死。”
嘉兴帝冲了过去,“谢爱卿,为何如此逼迫吕爱卿?”
简繁叹了口气——皇上做出了选择,选择了吕畅。也是,皇上已没有退路了;若退,颜面无存!若仅是颜面还罢了,最主要是,皇上对王、张两家的心结无解。
谢耀辉双膝一软,跪在雪地中,俯首叩头:“请皇上准许老臣辞官。”
“谢耀辉,你也要背弃朕?”
嘉兴帝冒着风雪赶来,寒风刺骨,冷得浑身哆嗦,一听谢耀辉要辞官,气得说话声音都打颤。
谢耀辉直起身,正色道:“皇上,老臣若留在朝堂,有百害而无一利。老臣与吕翰林政见不同,犹如南辕北辙。老臣只要在朝一日,便会对吕翰林掣肘一日;不如辞官,皇上提拔吕翰林,让他掌实权,大展拳脚,放手一搏,或可扭转乾坤,为大靖博得一线生机。”
嘉兴帝问:“既如此说,你为何不肯留下辅佐朕?”
谢耀辉道:“请恕老臣难以从命!”
嘉兴帝道:“你刚才还说大局。你有顾全大局吗?”
谢耀辉道:“老臣正是为了顾全大局。”
嘉兴帝寒声道:“朕,不准!”
谢耀辉道:“若老臣留下,便要杀吕畅以祭王相、梁大人和忠义公,以平天下民愤!”
嘉兴帝道:“朕,亦不准!”
谢耀辉道:“只要老臣做这宰相一日,誓杀吕畅;皇上既不准,要么罢免老臣,要么准许老臣辞官。请皇上恕罪,这其间,没有两全之策!”
嘉兴帝道:“你这是在逼朕?”
谢耀辉道:“皇上,崔相血溅金殿,虽是一片忠心,却太过刚烈,令皇上英名受损;王相和梁大人死在疆场,吕畅说他们诈死,纷争由此而起。老臣现在是生死两难。若要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