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他知道该怎么做,包括李鱼那一份分润,他断然不会少了。
包继业是个辎铢必较的商贾,但什么时候该大方,他也更清楚。
打发走了包继业,李鱼便对深深、静静一对姊妹花道:“我要陪同李绩大将军筹备调兵出兵事宜,可是不能带着你们回长安了。等老包那边安排好了,你们跟他一起回京吧。”
李鱼看了深深一眼,道:“我已给家里去了信,一切自有安排。”
深深听了,脸上便浮起两抹嫣红,仿佛初春时节梨花园里的一朵杏花,粉嘟嘟的好看。
出京的时候她还是老爷身边丫环一般的女子,此番回去就是妾侍了,虽说与吉祥、作作她们都熟了的,可总有些不好意思,要是两位夫人心气儿难平,苛待不会有,臊她几句也讪讪地不好见人不是。
既然李鱼已回信说明情况,那就不怕了。这时再有刁难她的举动,哪怕只是言语上的挤兑,那性质也不一样了,针对的不再是她,而是一家之主的李鱼,吉祥和作作都是慧黠的女子,不会干这种事。
李鱼当然不敢再带着深深和静静,现在他是军中人,如果随身带着两个女子……那就真是作死了。如果他敢干出这种犯忌讳的事儿,一旦被人捅到李绩那里,他的脑袋就保不住了。
这是一定的,李绩对他的态度有些特别,李鱼一开始也不甚了然,回头品咂一番,也就晓得是因为他是从天子身边派来的原因,所以李绩对他比较器重和客气。
但也恰因如此,一旦他犯了军纪,李绩又断然不会允许军纪崩坏,那么处治他的时候,就不会轻饶,而是重判,会弄死他。这种心态,大抵与司机出车祸有些相仿,撞残莫如撞死,哪怕陛下心中一时有些不快,也好过得罪了你,以后等你报复回来。
造反这种事,没有哪个衙门敢怠慢的,更何况这次是皇子造反,所以李鱼的户部之行没有遭到一丝诘难,随行伴驾的户部尚书勘核了数字之后,一口答应下来。
紧接着,各种人马就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