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可轻视了老夫的侄女,否则老夫可不管什么,宁拆十座庙不拆一桩婚!行了,今夜已晚,明日你我在酒肆相见,细聊此事。”
老人挥挥手,示意贫寒书生识趣回去。
滴水不漏。
听得屋内原本生出一丝希望的扈娘子,顿时心如死灰,倍感凄凉。
她只恨自己口不能言,身不能动,否则早就咬舌自尽,也绝不让这个老贼污了自己的贞节。
就在王曦打算转身离去之时,小屋内,无缘无故地响了一下。
王曦猛然转身,却被老人一手扯住脖子,拎鸡鸭一般攥紧,同时一拳砸在胸口,可怜书生立即七窍流血。老人嘴角冷笑,不急不缓地关上院门,一直提着双脚离地的年轻书生,缓缓走回小院内屋,将他随手丢在地上,不屑道:“蝼蚁!”
脖子淤青的王曦大口喘气,想要竭力喊出声,却发现自己如何都发不出半点声响。
老人坐在椅子上,笑道:“小子,今夜老夫开恩,在你死前,让你一饱眼福,瞧瞧老夫是何等龙精虎猛,也让你见识一下,这位心仪的寡妇,最后又是如何婉转呻吟……”
扈娘子脸色木然,神情恍惚。
贫寒书生呲牙怒目,悲愤至极。
小巷远处有更夫高喊,“天干那个物燥啊,小心你个火烛喽!”
被胡乱改动的敲更言语,透着股熟悉的懒散疲惫,不用想也是那位臭名远扬的中年道人。
老人皱了皱眉头。
耳畔忽然响起一声吟唱。
“阿弥陀佛。”
声响起于小院门外,苍老慈悲的嗓音不大,却清晰传入屋内三人耳中。
老人二话不说,一脚以巧劲将那地上的书生踹向院门,自己则如一头夜鸮高高跃起,一步缩地成寸,出了屋子,飞掠出墙头,他没有沿着小巷屋顶向远处逃窜,而是身形一坠,落入巷中。
前者过于视野开阔,一旦惊动巡夜的军镇士卒,很快就会满城风雨,说不定就